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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锺书

2016-09-29 16:5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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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散步归来,品味三位博友佳作,想起一些生活轶事,多少勾起写杂文日志的欲望。不妨浅谈一二,供各位分享。

 

    “结交有正能量的人,会影响你的一生!”出自昆仑山南疆老兵曾宪荣《离你最近的人决定你的成败,翻译过来就是跟什么人混很重要》一文,文中列举齐桓公并没有听管仲的话,重用了三个小人,落一个悲残下场的例子。问题是如何甄别一个人是否有“正能量”呢?!换一句话,如何给予他人一种“正能量”印象,这也很关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是这个道理,但如何衡量“朱墨”也很关键,一旦衡量失误,也就不存在什么“赤黑”,谁影响坏谁真还说不定呢?!比如:曾宪荣《2016年在战友聚会上的发言(草稿) 149师446团--秀山籍战友入伍40周年聚会,纪念“八一”建军节》这篇博文中,我敢断定曾大哥属于“正能量的人”,因为全文显示的全是一批 “为共和国的尊严而战,为军人的荣誉而战,置生死于度外,冒着敌人的炮火,保障149师部队攻克越北重镇沙巴县!又义无反顾地奔向杀敌的战场!充分显示了为国为民、勇于担当的英雄大义”的战友情谊,“‘生有战友,到老手拉手’,让我们继续保持团结精神,互帮互助,把我们在事业中取得的成功经验,拿出来一起分享;把生活中遇到的挫折困惑,倒出来让我们一起为你分担。”读后确确实实感染人,给人一股子力量。遗憾的是我因读大学,失去入伍机缘,要不然一定也会成为战场上一员猛将。可以说,起小我都具备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牺牲精神,但缺乏一种读书后的睿智品质。以致于看见“昆仑山南疆老兵”数字,求学时刻没有学好地理的我还质疑“昆仑山”与“南疆”能并列在一起吗?后来,研究一番才知晓昆仑山由于其高耸挺拔,成为古代中国和西部之间的天然屏障,被古代中国人认为是世界的边缘,其位于西藏、新疆、青海、甘肃。无疑,曾宪荣属于西藏、新疆、青海、甘肃这一带的野战军,自然也属于“南疆老兵”范畴了。试想,就我这一点学识,要是真赶上去越南战场上,“死多生少”的概率太大了。毕竟,战争双方较劲除了不怕死外,还需要智慧较量,尤其地形地貌等战略战术。如此过细分析一番,要是说出点上述博友越战不妥言论,会不会被对方视为我是一个“负能量”的人呢?!如此推知,有时候是否属于“正能量”的人自己说了不算,他人断言也未必正确,因为不同人学识涵养,包括境界不同,对其他人言论等判断有时候也未必正确,故先不论其他人如何,自己为人处事包括言论一定要谦虚谨慎外,尽量兼顾多数人的标准,否则即便也会被其他人误认为自己不是“正能量”的人。

 

    说实话,步入中年后,总感到什么道理与门路似乎都明白了,就是缺少科学方法应对。也是今晚阅读“语韵墨香”先生转发的钟传祎《钱锺书是怎样做读书笔记》一文,让我很少启发与教育。本来,计划放弃杂文日志写作,也是因该文“他做笔记的习惯是在牛津大学图书馆(Bodleian——他译为饱蠹楼)读书时养成的。因为饱蠹楼的图书向例不外借。”“钟书去世后,我找出大量笔记,经反复整理,分出三类。第一类是外文笔记(外文包括英、法、德、意、西班牙、拉丁文)。除了极小部分是钟书用两个指头在打字机上打的,其余全是手抄。笔记上还记有书目和重要的版本以及原文的页数。第二是中文笔记。第三类是‘日札’———钟书的读书心得。”试想,记忆力特强,过目不忘的已故学界泰斗记忆力特强,过目不忘的钱锺书好读书,肯下功夫,笔记上不断地添补。更何况我们这些平庸之辈了,还有何理由不写点日志,帮助记载工作与生活轨迹呢?!也许,有人说,一辈子都是个“泥腿子”有什么写日志必要?上午,市老区促进会领导猛然手机问我今天什么时间去襄州老区促进会取经的,可否写个简单情况。选举结束,翻开博客有关内容赫然入目不说,我跟随我市老区促进会领导取经后撰写的千字通讯在中国老区促进会主页网站全文刊登的文章也在博客之内,顿时上报即可。假如不是写杂文日志习惯,会不会也忘记了内容无法回答领导问题呢?更要紧的是一旦一再什么也干不成,说不清楚,时间久了,领导们会不会也认为我压根都不是一个“正能量”的人呢?

 

    “老弟:看什么如此专注,也不穿衣服,小心游泳上岸冒雨受凉。”旁边钓鱼的大哥关切地说到。“哈哈,这种野花乱草有啥子看头嘛,还不如看裸体下河游泳的美女……”这句是否暗示钓鱼大哥是“负能量”的人呢?非也。因为无论判断对方,还是对方判断我,都需要深入交往,仅凭借逗笑等言辞不足为证。因为我之所以关注码头这种花草与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美术家协会重彩画会会员,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导师; 北京鹿景苑 院长; 2010至2013年入中国人民大学吴休中国画硕士研究班学习,为访问学者蔡金花《能白能黄无人自香》工笔画有关。这个对方或许一辈子都不明白其中奥妙,为何蔡金花上述工笔画能够跳出“唯笔墨”的羁绊,将中国现代重彩画拓展到寻常百姓的领域,赋予“文人书画”新的生命力和时代精神呢?我想根子之一与蔡金花女士注重生活观察写生有关,假如她一辈子都只会描摹蔡金花样板作品,即便功夫再了得,也无法创作上述富有生活时代气息的工笔画。

 

    其实,这与写文章一个道理。“没道理,没道理;忒下的,忒下的。恰才说来的话君专记:一口气不违借与了你。”这是写杂文前,我研读马致远的《般涉调·耍孩儿·借马》繁体版本《历代文书选读》中一段话,之所以马致远能够以诙谐风趣的语言,以生动传神的细节,以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塑造了一个爱马如命、既悭吝又憨厚的人物形象。我想与马致远能够包容一切负能量,更能够交往正能量人士,汲取正负能量人士所有精髓,通过自己鬼斧神工的文笔,最终创作出千古流传的戏曲佳作,难怪郑振铎在《中国俗文学史》中评论这首套曲说:“这是马致远的真正的崇高的成就。诙谐之极的局面,而出之以严肃不拘的笔墨,这乃是最高的喜剧;正和最伟大的哲人以诙谐的口吻在讲写似的;他的态度足够严肃的,但听的人怡然的笑了。”

 

    鉴于,明天上午还要开会,结束文字时刻,我想说:“正负能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去取舍,如何与这些人群交往,如何趋利避害等,这个才是问题关键。”俗语:“不会游泳,怨杂草不行。”任何时候,外因都不是主流,内因才是决定事情成败的要害,内外因主次颠倒,即便交往上正能量人士,也无济于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呢?

 

(湖北省老河口市工商局、市政协委员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