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　松：在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座谈会上的讲话

2014-09-15 22: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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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28日，根据录音整理）

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同志们，朋友们：
    在美丽的初秋时节，在奠定三国鼎立基础的著名战役赤壁之战的发生地赤壁市，我们举行“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座谈会”，目的是进一步挖掘整合我省三国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特色鲜明的湖北三国文化旅游产品，实现三国文化和旅游的进一步融合，推动我省文化旅游事业大发展大繁荣。在此，我谨代表湖北省政协，向出席会议的各位来宾表示热烈的欢迎！向参加会议的各位专家和各位同志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我还要特别感谢应邀出席会议并作了很好发言的日本、韩国、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官员和朋友们。
    东汉末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公元184年爆发的黄巾大起义迅速席卷全国，使统治中国400多年的汉王朝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自此，豪强并起，群雄逐鹿，一时间，古老的中华大地上演了一部部威武雄壮的改朝换代的战争活剧。各派军事势力经过反复较量，逐步形成魏蜀吴三国鼎立之势，这就是中国历史上具有独特魅力的三国时期。刚才，社科院的专家也说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三国的历史在中国5000年历史中很短，几乎是一个瞬间，不到100年的历史。周朝800年，汉朝400年，但它们留下来的，可供后代传诵的东西远远比不上三国时期，所以，这一点很值得研究，它的内涵很值得挖掘。当时，湖北在全国处于独特的战略地位：西通巴蜀，北连曹魏，东接孙吴，南控百越，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一系列重大政治军事活动都在这片古老而又神奇的土地轮番上演，精彩纷呈，蔚为壮观，形成了十分丰富的湖北三国文化现象。在这里，发生了许多重大军事战役和军事行动，如赤壁之战、夷陵之战、长坂坡之战、水淹七军之战等，都是三国时期重要的历史节点。在这里，云集了当时一流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艺术家、科学家，有刘备、曹操、孙权等杰出政治家，有诸葛亮、庞统、周瑜、鲁肃、吕蒙、陆逊等卓越军事家，有关羽、张飞、赵云、黄忠等一流猛将，有王粲、祢衡等著名文学家，有司马徽、庞德公等风流名士，可谓群英际会，各竞风流。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脍炙人口的三国故事，《三国演义》120 回涉及湖北的就有70多回，许多故事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在这里，留下了众多闻名遐迩的三国文化遗存，刚才，文化厅负责同志已经点了，我就不再一一细说。

    文化是一个民族得以维系的精神血脉，文化是一个国家得以兴盛的精神支撑。在中国，推动文化发展繁荣、提高文化软实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重要而迫切。对于一个地方而言，文化是竞争力、发展力、生产力。湖北是一个文化历史绵长、文化要素富集、文化内涵丰富的重要区域，以楚文化、三国文化、辛亥文化、红色文化等为主要代表的湖北地域文化，极具特色和魅力，在全国乃至世界都具有重要影响。要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建设文化强省，扩大湖北在全国乃至世界的知名度、美誉度，做好湖北地域文化的挖掘、整理、规划及其产业化等工作、推动地域文化旅游深入发展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切入点。应当看到，湖北虽然是三国文化资源大省，但是从整体来看，湖北三国文化旅游开发还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如景区景点分散，没有形成整体优势；开发模式相对滞后，特色不突出，缺乏精品名牌；故事多、遗址建设多，但创意旅游产品少，刚才，省发改委的同志讲得很好，我们的旅游产品就是缺乏创意，一大堆的遗产和故事，因为缺乏创意，所以也就成不了品牌；联动和合作开发不够，缺乏规模效应，等等，我刚才听了各个市的对自己本身拥有的三国文化旅游资源的挖掘整理乃至开发利用，更觉得我们再这样分散、各搞各的，非出大问题不可，大家都觉得自己搞的是创意，其实，大家都在搞重复建设。这个问题要及早着手解决，省有关部门在这项工作上是义不容辞的。虽然，钱不是找国家、省里要的，都是各个地方招商引资的，但是不能在省内各个城市建完全雷同的景点。所以，我看这次会议开得比较及时。今天，我们召开“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座谈会”，就是要致力于促进湖北地域文化与旅游的深度融合，将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推向全国、推向世界。在这里，我结合湖北三国文化旅游的实际状况，讲几点意见，与大家共同研究。

    一、树立全球视野，塑造高端品牌。三国文化，影响之深远, 普及之广泛, 衍生之丰富, 是我国其他历史阶段的文化形态难以比拟的。有关专家学者还可以就这个问题继续研究，不到100年历史，为什么积淀下来这么深厚的文化资源，而且传承到现在，经久不衰。现在，墙外开花开得比墙内还要茂盛。前不久，我到日本、韩国、马来西亚访问，感觉到在东北亚、东南亚和世界许多国家，三国文化具有巨大的影响力。为什么开这个座谈会呢？前面，宗柏同志已经说了，就是我率经济代表团到三国友好访问的时候，三个国家无论是官员、有关部门负责人，还是企业家、一般的文化人，与我们进行正式座谈或者宴席间交谈，几乎无不涉及三国，无不提及两个名字，一个是赤壁，地名，一个是诸葛亮，人名。这个事情，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不知道发生在湖北，因为要接待我，很多人还在地图上找湖北在哪里。但一说到赤壁、诸葛亮，我说，诸葛亮、隆中就在我们湖北，他们大为惊诧。我又说到赤壁，赤壁又是湖北的地方，他们说知道赤壁，不知道湖北。所以，三国文化的影响力非常深远。东北亚、东南亚，更不用说港澳台，因为港澳台长期以来一直是这样，三国的影响力非常大。这些都是很值得深思的。正是因为许多国家民众都非常关心三国文化旅游的发展，而且都提出来，如果湖北能把三国文化旅游作为一个主题来打造一个品牌，那就会在这些国家受到广泛的欢迎。而且，都会有很大的旅游客源。当然，不同的人来旅游的目的不一样，但围绕“三国”这两个字，都是可以来的。有些人是猎奇、有些人是体验、有些人是来研究、有些人是来学习，各有目的，但来的人会很多。刚才武汉市的发言，我觉得非常好，讲到了航线的开通，使我们这种面向海外的主题游，才有可能形成并且推动起来。要是没有直达航线，是很难弄的。这次我在马来西亚，同旅游部长黄艳艳女士谈话时，就提出三国的问题，因为她说，只要开通了吉隆坡至武汉的航线，组织三国游的客源是不成问题的。现在仅开通新加坡的航线，她还不满意，认为吉隆坡的航线也要开。所以，我回来后，跟武汉的同志说了。马来西亚的吉隆坡航线，我们还是要极力推。它和新加坡航线不重复，直达更好。这是一个条件。再一个条件，我们要打造一个三国文化旅游的主题产品，而不是单一地讲赤壁、讲隆中、讲关公，而是要把它们串成一条线，形成一个集合性质的品牌。因为区域内交通状况发生了重大的改变，包括铁路客运专线、高速公路、到景点的旅游专用公路的通达性大幅度地提升，使打造集合性品牌成为可能。旅游，旅的时间缩短，游的时间增加，这样它的吸引力就会增强，就可以在几天内体验到不同景点的特色。因此，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遇，一个是有市场，一个是有条件。所以，我们湖北三国文化旅游要站位高、视野宽，树立全球意识，塑造高端品牌。我们打造三国文化旅游品牌，首先是要面向海外、面向全球，来打造高端品牌。现在有一个观点，好像海外热，国内温度并不高，其实，我们很多东西，出口转内销，热度就会起来。以无锡灵山旅游为例，灵山从无到有，从小到大，那真的是无中生有，在短短的十五年时间内不仅打造了一个国内外知名的文化旅游主题景区，更是树立了一个旅游著名品牌，走出了一条具有特色的“灵山之路”，给我们留下了诸多启示。一要着眼世界谋划湖北三国文化旅游。旅游是文化传播的重要载体。旅游可以使人们在欣赏美丽的自然景观和厚重的人文景观过程中感知文化、接受文化、热爱文化，在当今，旅游的这种文化传播功能是其他文化传播方式所无法取代的。要顺应世界和国内旅游特别是文化旅游的大趋势，推进三国文化与旅游的深度融合，通过发展三国文化旅游事业，宣传湖北的三国文化，提升湖北的文化品味，扩大湖北的文化影响，进而增强湖北的软实力。二要立足三国文化塑造高端旅游品牌。品牌是商品内在价值的综合体现，在商业领域处于至高无上的位置。文化旅游产品作为一种高端的旅游商品，其品牌效果更加明显。旅游有多种功能、多种形式、多种层次，而文化旅游在旅游品牌中具有高端地位，甚至在一定意义上是至高无上的地位。湖北是我国三国文化主要发生地和形成地之一，历史故事繁多，历史遗存丰富，历史影响久远，吸引力、感染力、亲和力都很强，具有塑造高端品牌的良好条件。目前，国内旅游市场上已推出的三国旅游主要景点有70多个，湖北占了一半以上，其中武汉黄鹤楼、襄樊古隆中、赤壁古战场、荆州古城、鄂城西山、当阳长坂坡等都是著名的三国文化旅游景区。应当看到，湖北虽然是三国文化资源大省，但是还缺少具有全球影响力的高端品牌。因此，发展湖北三国文化旅游，一定要具有全球视野，打造高端品牌。刚才，大家的发言都集中到这几个点上，特别是日本的朋友，发言说的很好。你没有高端的品牌，还是不行。这个很值得我们要下功夫。

    二、依托三国文化，深化旅游功能。当前，我省旅游存在的问题之一，是文化内涵发掘不足、文化旅游开展不够，简单地说，就是文化与旅游结合不够。应当在两个方面下功夫，一要突出旅游的文化品位。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文化的载体，是一个个生动的故事，以及蕴含和体现在这些故事中的文化精神。我省许多旅游景区，风景之秀丽并不逊于外省，但在全国的名气并不大，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缺乏文化厚度和文化品味，简单地说就是缺少精彩故事。拿武汉东湖和杭州西湖相比，西湖形成了很完整的故事链，到过西湖的人都知道，真正寄情山水的人不多，去感知历史的人却不少，苏堤春晓、断桥残雪、雷峰夕照等动人的故事和传说令游客流连忘返，而东湖则缺乏这样的故事链。而且，《白蛇传》的故事纯属杜撰，没有任何历史依据，纯粹是一种神话故事，结果把神话变成真的，而我们真的好像却变成神话了！所以，这很值得我们研究。我在武汉当市委书记时说，东湖就不要去杜撰什么故事了，东湖就走自然生态之路，以自然生态为主要内涵，然后附加其他东西，比如把华侨城引进来，现在看来效果还比较好，还会做一些景点，但不要对整个东湖景点去杜撰一个故事。湖北的三国故事多，这是我们发展三国文化旅游的一个重要优势，比如隆中对、马跃檀溪、大战长坂坡、借荆州、刮骨疗伤、走麦城等故事，荆州的公安门、得胜街、洗马池，武汉的黄鹤楼、孔明灯、鲁肃墓、大小军山，鄂州的吴王避暑宫、吴王读书堂、试剑石，洪湖乌林、曹军尸骨台等，都蕴含着丰富的三国文化内涵，是三国文化的活化石。但我省对三国故事的发掘整理还很不够，三国故事还比较分散、零碎，延展性不强，耦合度不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故事链，各地基本上是你搞你的、我搞我的。这个问题还比较突出。二是深化文化的旅游功能。湖北三国文化蕴含着十分丰富的精神遗产，充分反映了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如忠义、信勇、仁爱、孝道等优秀的传统道德，以及智慧聪颖、惩恶扬善、崇尚英雄、举贤任能等优秀品质。比如，关羽长期镇守荆州，是百姓心目中的武圣，凝聚在关羽身上而为万世共仰的忠、义、信、智、仁、勇，蕴涵着中国传统文化的伦理、道德、理想，渗透着儒学的春秋精义，并为佛教、道教教义所趋同的人生价值观念，实质上就是彪炳日月、大气浩然的华夏灵魂。诸葛亮胸怀大志、赤胆忠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高尚品质，为后世所高度赞扬。上次，我参加荆州国际关公文化学高峰论坛时，对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胡德平同志说了我的一个感受，实际上崇拜关公和崇拜诸葛亮的主要群体是有区别的，崇拜关公的主要是人民大众和企业家，崇拜诸葛亮的主要是官员和知识阶层。当然，崇拜诸葛亮的也普遍推崇关公，崇拜关公的老百姓也都认为诸葛亮是智慧的化身。这些是很值得我们去深入研究和发掘的。其他的英雄人物还有周瑜、张飞、赵云、黄盖等，像黄盖的那种牺牲精神，仔细分析，就会明白三国为什么传承这么长时间，恐怕是因为内涵特别丰富，而且几乎涵盖了中华传统文化各个方面。但是，我省对三国文化精神的提炼和弘扬还显得不够。我们要立足于发展三国文化旅游，深入挖掘和整理三国故事，提炼和弘扬三国文化精神，为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提供重要支撑。三国文化里面还含有很多东西，比如说战略问题、谋略问题、军事战术战法问题、治国安民问题，还有民族宗教问题，“七擒孟获”典型地反映了民族政策，这种对三国文化的挖掘是我们发展三国文化旅游的重要前提。加大学术研究、理论研究力度，进行深入地挖掘、提炼，这样三国文化旅游的内涵就会越来越实在、越来越丰富。而且，接受的面就会越来越大，不局限于少数人和专业人士，而是大众来接受、来学习、来研究、来体验。所以，发展三国文化旅游，对文化层面的研究要加强。

    三、整合旅游资源，编制发展规划。湖北三国文化资源分布条件好，主要集中在长江、汉江沿线，长江沿线的三国遗址主要分布在宜昌、荆州、咸宁、武汉、黄冈、鄂州等地，汉江沿线则主要分布在襄阳、荆门、潜江、仙桃等地，形成了襄阳、荆州、鄂州、咸宁、宜昌等几大片三国遗址集中分布的地区。同时，也要看到，这些地区目前也是湖北经济、文化、交通发达地区，建设三国文化旅游目的地的基础条件好。为此，我们要考虑，一要总揽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的全局，精心谋划，统筹兼顾，科学编制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发展规划，实现各个景区在内容上的衔接、在功能上的互补、在交通上的通畅。这个问题迫在眉睫，省旅游局、省发改委要好好研究一下。当前，先不要急于确定谁是龙头，就是在发展过程中，自然淘汰，让市场来决定最终谁是龙头、谁是龙身或龙尾。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确定每一个景区的主题，三国是大主题，至于每个景区，需要明确打造的主题品牌是什么。比如赤壁就主要突出赤壁大战，围绕赤壁大战而展开。襄阳就主要突出诸葛亮，一个诸葛亮的文章是做不完的。在隆中，诸葛亮能把天下大势说清楚，关键是襄阳当时是交通发达、知识分子云集、信息集散之地，才使他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而他三分天下“隆中对”的形成，绝不是他一个人的思想，恐怕是他长期与众多的文人墨客讨论、议论的结果。可以利用诸葛亮“隆中对”，召集专家学者去研究襄阳的大事，还有国家的大事。当年诸葛亮研究的就是国家大事，所以这是一篇大文章。荆州，就围绕关公展开，鄂州，围绕吴国可以很好地做文章。即每一个景区都围绕一个主题，可以避免重复建设，最后各景区串成一条线，这样就形成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市场的有机统一，真正把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打造成湖北旅游的新亮点、新名片、新品牌。在整个旅游设计中，旅游线路、旅游景区、旅游项目包括导游解说词，应该针对不同的群体、不同的旅游目的、不同的需求进行设计，这就是旅游品牌打造的精细化，不是大而化之。比如，“三国军事游”主要是针对关注军事的游客，不关注军事的人群，就不能把他们拉到三国古战场。只关注关公的人群，就围绕关公做文章。应在总体规划设计下确定主题，在主题下确定精细化旅游品牌和旅游产品设计。二要加强湖北三国文化资源与湖北其他各类旅游资源的有效组合，使自然风光与人文景观相互补充、相得益彰，使区域间的旅游资源优势互补相融。不是仅就三国讲三国，不是搞三国就只是在三国景区转，这不符合现代旅游的要求。这里面举几个例子，如夷陵古战场与长江三峡相得益彰，赤壁古战场与温泉休闲融为一体，隆中与襄阳古城互为依托，荆州古城与楚国大遗址共同推进，游客看了荆州古城，不去看楚国大遗址，没有道理。还有黄鹤楼与江城风光交相辉映，看了黄鹤楼，晚上看江滩。这样可以弥补三国文化旅游景点功能单一、形式单调的缺陷，实现互补融合。整个旅游设计有一条主线，有更丰富的内容，能达到旅游资源的充分利用，也使旅游者在有限的时间和有限的付出中获得最大的满足。三要把湖北三国文化遗址遗迹、历史故事、历史文物等遗产的开发，与旅游的观光、体验、休闲、度假、餐饮、住宿等开发有机结合起来，进行整体式、集约式的策划、规划和开发，打造深受游客欢迎的复合型旅游产品。赤壁最早开始建的时候，我来过，我给他们出了一个题目，就是能不能搞三国宴，吃的东西要和三国文化游挖掘结合起来，实行整体式的集约化开发。四要和有关省份结合打造三国文化游品牌。刚才好几位发言都提到，不是湖北在自己小圈子里做，如果能和重庆、四川、河南以及山西、山东、江苏等省市联合起来，共同研究、共同开发，就会使三国文化游品牌的品味变得更高。比如，从成都出发，到重庆，到了湖北，沿长江一直可以跑到南京，这条线路就更加长了，不要仅在湖北省圈子里转。襄阳已经在和南阳联合做诸葛亮品牌了，这很好，不要老争诸葛亮躬耕之地是在襄阳还是在南阳。我们就是要和有关省市有机结合，共同打造一些三国文化游的品牌。五要加强湖北三国文化衍生产品的开发，以戏曲、小说、评书、木偶、皮影等传统艺术形式使其得到有序传承和延续，并通过电视、电影、动漫、游戏等现代艺术形式在海内外广泛传播。刚才，我讲到一个例子，就是导游对三国文化了解不多。要注意对导游的培训提高，很简单，将上世纪60年代的三国小人书送她们一套，读完了大体上就知道很多内容。特别是围绕三国的网络游戏，吸引力很强，带有鲜明的中国特色，要大力开发。三国文化旅游的主体肯定是企业，优先培育企业这个市场主体是当务之急。第二步就要推进市场主体的有效联合。要符合市场经济规律，不能搞“拉郎配”，可以考虑以政府部门为主导，由一个政府部门来牵头、来组织，建立一个三国文化旅游的企业联盟，这种形式的灵活度非常高。刚开始，可以是松散型的，带有研究性的、沟通性的、协调性的，发展下去就是要逐渐形成一个紧密型的企业联盟。

    四、建设基础设施，完善空间布局。近年来，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的基础设施建设得到很大提高，形成了一些著名的三国文化旅游景区。同时也要看到，湖北三国文化旅游存在着故事多、看点不多，文物多、亮点不多，遗址多、兴奋点不多的状况。这是目前湖北三国文化旅游的写照，也是三国文化旅游相对滞后的原因。一要完善基础设施，这是发展三国文化旅游的重要基础，比如赤壁古战场景区开发了古战场的体验游，融入了现代休闲的理念，满足了现代旅游者亲历古战场、追忆历史金戈、寻觅英雄足迹的需求，如果就文化来开发文化，或者片面强调消极保护文化遗产，湖北三国文化旅游的发展就是一句空话。因此，要因地制宜地加强我省三国旅游文化基础设施建设，有的是要修旧如旧，有的是要建设主题文化公园，有的是要加强道路和服务等基础设施建设。二要完善三国文化旅游空间布局。着力打造武汉、荆州、襄阳、宜昌、鄂州三国文化旅游城市，依托三国文化旅游景区培育三国文化旅游名镇和名村。积极推出一批三国文化旅游线，重点推介三国名人追踪游、三国考古修学游、三国山水逍遥游、关公朝拜游、三国遗址揽胜游等旅游线路。同时，要运用现代科技手段来打造创意型的旅游产品，增加产品的体验性，如三国3D影视、三国故事演艺、三国主题公园活动体验等。应该说，赤壁景区建设对三国文化是很大的一个弘扬。现在，看襄阳的水平能不能超过赤壁。超过了赤壁，又是一个兴奋点。

    五、扩大对外宣传，突出主题形象。发展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要把对外宣传放在十分重要的位置。一要通过主流媒体宣传，举办湖北三国文化旅游推介会。可以考虑，明年统一组织推介团到韩国、日本、马来西亚、新加坡，包括台湾、香港，进行我省三国文化主题游的推介。但什么时候成行，取决于大家能把产品做成什么样，产品做不出来，就把人弄来，什么都不是，大失所望，最后一开张就砸锅，这样宁可不做。但几个国家愿望很强，我们也可以先重点推出几个成熟的产品，然后逐步扩大，不一定一揽子全部推出。政府部门牵头，先把声势造起来。当然，也可以把他们邀请进来，这也是一种推介方式，同时还有网上推介，都可以研究。出版三国文化图书和电子出版物、拍摄三国历史文化专题片和各类电视文艺节目等多种形式，宣传湖北三国文化的丰富内涵，宣传湖北三国文化旅游产品，努力扩大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的国内影响和世界影响。二要突出湖北三国文化旅游的主题形象。旅游形象是旅游目的地的名片，是对一个地方历史文化、地理特征、发展现状等多种元素的高度浓缩和提炼，既要体现区域特色，又要能够引起旅游者的注意、兴趣和消费共鸣。发展湖北三国文化旅游，要把旅游形象的塑造放在突出位置。湖北三国文化旅游形象，应该从三国文化中挖掘最精华、最有代表性和人文影响力的内涵，然后加以概括和提升，成为主题旅游形象，比如可以考虑从关羽的忠、义、仁、勇，孔明的智、儒、德、仁等形象要素中挖掘、提炼旅游主题形象口号和形象标识，形成完整的三国文化旅游主题形象。

    各位来宾，同志们，朋友们：
    人民政协人才荟萃，联系广泛，界别众多，是推动文化和旅游发展繁荣的重要力量。全省各级政协组织要充分发挥人民政协人才荟萃的优势，深入研究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中的重点难点问题，就进一步发展湖北三国文化旅游建睿智之言、献务实之策，供党委、政府决策和有关部门参考。要充分发挥人民政协联系广泛的优势，积极组织和引导国内外有志之士参与我省三国文化旅游事业发展，促进我省三国文化旅游产业不断发展壮大。要充分发挥人民政协界别众多的优势，引导社会各界人士关心和支持湖北三国文化主题游活动，积极献计出力。
    胡锦涛同志指出：“要加强公共外交和人文外交，开展多种形式的对外文化交流活动，扎实传播中华优秀文化。”人民政协具有深厚的社会基础和丰富的政治资源、文化资源、人才资源，在公共外交领域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人民政协的对外交往活动融官方外交和民间外交于一体，是我国公共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湖北三国文化旅游，为我省各级政协组织开展公共外交和对外交往开拓了很好的平台。我们要依托这个平台，加强与国外特别是东北亚、东南亚国家有关政团社团和友好人士的交流、沟通、合作，介绍湖北三国历史与文化，推介湖北三国文化旅游产品，促进湖北三国文化旅游事业不断向前发展，不断为湖北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
    最后，祝各位嘉宾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