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　松：在省“年轻干部成长工程”党外中青年干部培训班专题座谈会上的讲话

2014-09-15 22: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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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13日，根据录音整理）

    很高兴今天来参加这个座谈会，这个座谈会的最大特点就是互动交流。刚才，听了大家的发言，我受到了很多启发，对于很多问题的认识，比过去加深了。学员们谈的学习体会，有深度、有见地，可以看出收获很大。学员们提出的意见建议，有一部分是直接对省委提的，培训班要按照规定整理上报省委；有一部分是直接给省委统战部提的，刚才盛国玉同志说，统战部正在起草一个关于贯彻中共中央《关于加强新形势下党外代表人士队伍建设的意见》（中发〔2012〕4号文件）的实施意见，近期将提交省委，我想在提交省委前，需要将今天的重要意见建议吸纳进去；还有一部分是直接对政协提的，政协是一个协商议政的平台，需要听取各方特别是党外人士的意见，对于大家在发言中提出的许多很好的意见建议，我们将充分吸收采纳。

一

    这个培训班是在一个很重要的时刻举办的。去年中央和我省都制订了“十二五”规划，描绘了今后5到10年全国和全省的发展蓝图，上个月我省又刚刚召开了第十次党代会，中共十八大也即将召开，还要进一步确定当前和今后相当长一段时期党和国家工作的方针、政策、路线、目标、任务以及各项政策措施。政治路线确定以后，干部就是决定因素。完成未来5到10年发展任务和发展目标，需要调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需要调动一切社会资源，让人民群众的创造力充分迸发出来，让各种潜力充分涌现出来，同时还有一个大前提，就是需要各级干部起关键作用，也就是起到调动、组织、宣传、执行的作用。所谓领导，主要是带领引导。这里所说的干部队伍，不仅仅指中共干部队伍，而是指我们国家的干部队伍。我没有用“国家干部”这个概念，而是用“国家的干部”。“国家干部”给人的印象就是吃皇粮、靠财政供养的干部，除此之外好像就不是“国家干部”。如果从“国家的干部”这个概念来说，就涵盖了各个方面的干部。只要担任一定的职务、有一定的影响力、掌握一定的权力，就是干部。比如，一个实验室主任，至少有资金分配权、项目确定权、课题审批申报权，这些都是权力。按照“国家的干部”这个概念，恐怕党外干部的总人数要高过党内。认为吃皇粮的人才是国家干部，不吃皇粮的人不是国家干部，这种观点是很狭隘的。

    这个庞大干部队伍的状况如何，是关系党和国家以及省委省政府确定的今后发展任务、发展目标能否实现的重大问题。从中央到各省、各个地方，对干部队伍建设包括非中共党员干部队伍建设都非常重视。党外干部队伍建设是我们整个干部队伍建设中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中发〔2012〕4号文件对党外代表人士的范围有一个界定：党外代表人士是与中国共产党团结合作、作出较大贡献、有一定社会影响的非中共人士，主要包括民主党派人士、无党派人士、少数民族代表人士、宗教界代表人士、非公有制经济代表人士、港澳台海外代表人士等。主要是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中的党外人士，在人大、政府及政府工作部门、政协、司法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担任县处级（或者相当于县处级）以上职务的党外干部，民主党派各级组织领导班子成员，工商联各级组织领导班子成员中的党外人士，在有关社会团体担任一定职务并发挥巨大作用的党外人士。在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中的党外人士中，多数是有职务的，或者是领导职务，或者是学术职务，或者是企业职务。今天这个班上，来自高等院校的就有30名，几乎占了三分之一，虽然很难直接说是国家干部，但都是纳入党外干部培养范围的。省委从前年就开始研究、去年正式启动“年轻干部成长工程”，在研究“年轻干部成长工程”方案时，把党外干部单独列出作为一大类，这在过去似乎还没有过。至少在改革开放以来，在党外干部队伍建设上由省委直接组织是第一次，这反映出省委对党外代表人士队伍和党外干部队伍建设的重视程度。

    刚才，大家提供了很多的情况，说明当前党外干部队伍建设和党外代表人士队伍建设确实还存在一些问题，中央对此也毫不隐晦，中发〔2012〕4号文件明确提出，当前党外代表人士队伍建设中存在的问题主要有：重视程度不高、工作机制不健全、联谊交友不深入、总量相对不足、结构不尽合理、实践锻炼不充分、代表性不够强等。举办这个培训班就是着力解决当前党外代表人士队伍建设特别是党外干部队伍建设中存在的突出问题，下一步省委出台的实施意见还有更多更为具体的政策和措施。

    对党外干部队伍建设的问题，应该说中央历来是高度重视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最早是由抗日战争时期陕甘宁边区政府实行的“三三制”演变而来。为了防止出现代表性不强、小团体主义、腐败问题等，最早由民主党派提出建议，毛泽东同志提出抗日民主政权中人员的分配，共产党员大体占三分之一，左派进步分子大体占三分之一，中间分子和其他分子大体占三分之一。这种“三三制”是中国共产党的统一战线政策，目的是充分调动各方面积极性，团结绝大多数人，孤立极少数。毛泽东同志对统战工作有一个非常简明扼要且非常生动的说法，那就是：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抗战胜利以后，在中国共产党和一部分民主党派、社会贤达推动下，国民党召开了一次政治协商会议（即通常说的“旧政协”），这次会议作出了很多很重要的决定，比如通过了和平建国纲领、关于军事问题的协议、关于国民大会的协议、关于宪法起草的协议、关于改组政府的协议等。但是国民党召开“旧政协”是形势所迫，所以它又很快推翻了已经达成的协议。虽然国民党主导召开了一次国民大会，但这个国民大会纯粹是一场闹剧，完全是被操纵的一次伪选举，彻底撕破了蒋介石和国民党假民主的面具。中共中央始终坚持最广泛的民主统一战线、最广泛的政治协商，于1949年9月在当时不具备召开人民代表大会的前提下，召开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人民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实际上等同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通过了《共同纲领》作为当时的准宪法，在这个基础上成立了新中国，一直到1954年召开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正式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部宪法。

    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各族各界人士实行广泛的团结协作、合作共事，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主要特点和必由之路。在新的形势下，我们强调这一点更为重要。实现这一点，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就是要建立涵盖各个方面、各个层面、能体现基本政治制度优越性的干部队伍。只有建立起这样的干部队伍，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扬社会主义民主，才能最大限度地调动社会各阶层的积极性，这是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很重要的一条。所以我们一定要充分理解、充分认识建立党外代表人士队伍的重要意义。从中国的历史、中国的国情、中国的政治发展道路、中国今后改革发展稳定的现实需要来看待这个问题。

二

    党外干部有其自身的特点。第一，党外干部在构成上与党内干部是有区别的。第二，党外干部如果要进入公务员队伍或参照公务员管理、或者到国有企事业单位工作，或者到人大、政协任职，都有两个“适当放宽”，退休年龄适当放宽、任职年限适当放宽，对于少数党外干部来说，还有政治安排的因素，可以突破现行党政干部选拔任用条例的限制。第三，培养选拔程序方面，与党内干部相比，大的路径差不多，但也有一定的区别，就是有的必经的岗位锻炼可以忽略，这是加快党外干部培养的必然要求。当然这也说明我们机制还不够完善，如果把梯次安排和日常培养结合起来，形成制度化，也就没有必要跳跃式地选拔了。

    要认识到，党外干部有特点，但不特殊。不能说党外干部队伍是一支特殊的队伍，因为它在总体上还是我国的干部队伍的一个组成部分。党外干部与党内干部相比，其共同性有两个大的方面。第一个方面，从正面来讲，一是都应当有广泛的代表性，既代表你所在的界别，也代表你所在的岗位，同时更应当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个代表性不是狭隘的代表性，这一点应当与对中共干部的要求是一致的。所以，你们手中的权力，并不是党派给你们的，也不是共产党批给你的，是人民赋予的。这就是代表性。二是共同基础是一致的。比如说我们确定的基本理论、基本价值观、基本宗旨、基本目标等都是一致的。还有，不管有多少特点或多少例外，总体的干部培养成长的途径也应该是一致的，不要指望一夜之间就跑到一个什么新的岗位。刚才有的同志说得很好，党外干部也要多岗位锻炼，增加基层阅历，这是培养干部的一个基本途径。甚至，这个基本途径为世界所公认，世界各地特别是发达国家培养接班人也从基层锻炼起。三是共同的选拔任用要求。现在基本上都在执行党政干部选拔任用条例，国有企事业单位要参照执行，很多民营企业也自觉地在参照执行。在工作岗位上的工作标准是一样的，不能因为是党外人士，工作标准就不一样。四是法律纪律约束也是相同的。当然，非中共党员不执行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但如果是领导干部，就要遵循党政干部廉洁准则。法律更不用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且作为领导干部，都要带头遵纪守法。

    第二个方面，面临的风险和考验是共同的。一是理想信念的考验是共同的。无论是中共党员，还是党外代表人士，都要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二是脱离群众危险的考验是共同的。目前谈得最多的，是中共党员脱离群众。但是我们看到非党人士也有脱离群众的现象。对于干部来讲，都有脱离群众的危险，比如企业家就有脱离职工的危险。防止脱离群众，千万要防止“精英意识”。许多同志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看成是精英，一旦产生了“精英意识”，就麻烦了。非中共的同志特别是进入干部层的同志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学历普遍比中共干部高，而且学术造诣普遍要高，正因为这样才有代表性和影响力，才能在岗位上做出突出贡献。也因为如此，很容易把自己看成是精英，而且在平时的会议发言中都自觉不自觉地说，我们都是精英人物，应该怎样怎样。但是你注意了一个方面，就有可能丢掉另一个方面，你就开始脱离群众。不说脱离最基层的工人农民，可能你身边的人都脱离了。所以要谨防“精英意识”，精英不是自己戴的，是社会公认的。乔布斯和比尔·盖茨从来不说自己是精英，爱因斯坦也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精英，那是被历史去认可、被社会去认可、被大众去认可的。我们的年轻同志，在岗位上有突出贡献，要特别小心，防止脱离群众。三是不良风气的考验是共同的。比如心浮气躁，已经造成了一系列很严重的社会政治经济问题。GDP造假是心浮气躁，城市盲目建设是心浮气躁，强征强拆是心浮气躁，学术造假也是心浮气躁。为什么很多科研成果不能形成现实生产力，不能变成产品，主要原因就是心浮气躁，反正拿奖了，先是学校的奖，再就是省的奖，最后是国家的奖，奖拿到手就万事大吉。心浮气躁有几个特点，比如：大搞形象工程，甚至是政治投机；急功近利；好大喜功。在你们当中，绝大部分60后、70后、80后，在这里我要特别告诫大家，出现脱离群众的现象，就是心浮气躁造成的，要坚决予以防止。四是贪图享乐的考验是共同的。现在贪图享乐几乎成为一种社会风气。贪图享乐最重要的一个特点是怕吃苦、怕艰苦奋斗。到湖北工作时分管农业，我有一个习惯，每个月都要下乡，七八月份天气最炎热的时候也是如此，比方说稻飞虱开始了，我马上带着一班人到田间地头。有的基层干部满脸不高兴，说农民35度以上都不下地，你一来，害得我们还要下地。这实际上是怕吃苦的表现。所以，怕吃苦、贪图享乐也是我们共同面临的风险和考验。 五是消极腐败的考验是共同的。胡锦涛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讲的四大危险，其中一个就是消极腐败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和考验，对我国的干部队伍是普遍的、共同的，对党外干部当然也不能例外。
    总之，对党内外干部的共同点要有很深的认识。党外干部不能更多地去强调自身的特点，有自身的特点但不能搞特殊性，没有特殊的干部和干部群体。

三

    中发〔2012〕4号文件提出，要全面加强党外代表人士的教育培养，努力建设一支数量充足、结构合理、素质优良、作用突出的党外代表人士队伍；要进一步提高党外代表人士政治把握能力、参政议政能力、组织协调能力和合作共事能力，更加适应致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需要。我体会，加强党外代表人士队伍，要把能力建设放在基础位置，通过学习培训和实践锻炼，不断提高党外代表人士的能力。在这里，我从自己的体会和刚才大家的发言，主要讲三个方面。

    第一，提高政治把握能力。这是一个大前提。党外代表人士都要有敏锐的政治鉴别力，善于从政治上分析和把握问题，旗帜鲜明地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不断巩固和发展我国良好的政治格局。政治把握能力对党内外干部的要求是一样的，当然对党内干部特别是党员领导干部要求更高，因为作为执政党的干部，政治把握能力要更高，否则就不能代表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也不配有执政地位。对于党外干部来说，政治把握能力有三个方面要特别注意，实际上刚才大家也已经谈到了。一是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核心、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是历史的选择，是人民的选择，而且也是中华复兴、中国强大、中华民族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必然的政治前提，这些都是由中国国情决定的。我们一定要从中国国情出发来认识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重要性。这次培训班安排的课程，这个方面占重头戏，我看是很好的。二是在中国国力日益强大、国际地位日益提升、国际影响力日益增强的情况下，西方反华势力和国际敌对势力对中国的遏制、渗透、分化、西化甚至瓦解无所不用其极，我们如何在这种形势下提高自己的政治把握能力。首先，正确看待我国的政党制度。现在西方有人攻击我国的政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既是我国的基本政治制度，也是我国的政党制度。现在有一些国家，他们在照搬美国模式和欧洲模式吃了大亏以后才看到中国模式的优越性。西方主要国家实行的是多党竞争制度，很长时间内他们都认为这种制度是最合理、最科学的，而且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结果国际金融危机、欧洲债务危机发生以后，连西方一些学者和前政治家都提出来，这是制度性危机，包括政党制度的危机。因为西方国家的多党制是建立在利益集团基础上的，同时也是建立在个人利益基础上的，党际之间互相倾轧，完全不从人民利益出发。美国国会昨天又把奥巴马医改方案推翻了，已经推翻了好多次了，明知道奥巴马最后有否决权，国会还要这样干，这就是利益博弈。但是他们有共同利益，华尔街金融危机后，美国政治家们并没有对华尔街集团实行共同打压，因为他们的物质基础都是从华尔街来的，他们的竞选资金也是从华尔街来的，还有一个提供竞选资金的是军工集团，现在为什么美国在战略上一直强硬、咄咄逼人，背后就有军工集团的影子。把这种政党制度搬到中国行不行呢？事实证明不行。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以后，当时搞的就是多党制，结果根本就搞不起来，宋教仁被杀宣告了在中国搞多党制此路不通。可是我们少数学者还在那里研究，认为中国应该建立多党竞争制，这实际上是不了解中国近代史和中国国情。其实西方多党制现在难以为继，所以他们只好实行党派谈判，达成妥协，把中国协商民主运用到他们的党派竞争中，不是我们学他们，而是他们学我们的了。但是为防止中国崛起威胁美国霸主地位，他们必然要推销自己的政治模式，并认为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模式，硬要塞给中国，让我们跟在他们后面学。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作为党外人士一定要有清醒的头脑和清醒的认识，从实践和理论两个层面，不断地研究分析，而不是简单地在概念上做文章，否则一遇到具体问题，就很难把握方向。其次，对西方渗透要保持高度警惕。西方国家以前花很大精力在中国培养他的政治代言人，就是培养精英阶层。发现此路不通之后，又搞“松土”运动和培植“草根”阶层，但这些人社会影响力都太小，现在又回过头来培养精英阶层。我坦率地说，西方培养精英阶层的重点基本上还是放在党外人士身上，尤其是放在你们这一代人身上。他们现在已不寄希望于上一代，上一代党外人士和共产党亲密合作这么多年，立场是很难动摇的，他们的政治把握能力是非常强的。为了拉拢新一代党外人士，他们的办法无所不用其极，高等院校受影响最大，而且触角已经伸到了其他单位和领域。所以，我们在这个问题上要高度警惕、正确把握。三是在国内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社会矛盾凸现、新的问题不断显现、价值观多样化、互联网迅猛发展的情况下，我们如何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形势下提高政治把握能力。应当说，这种政治把握能力相对更难一些，因为西方对我们分化，我们还能分得清内外有别，中国人老是说我家务事你别管。但是家务事处理不好，比如消极腐败现象、诚信缺失现象、道德沦丧现象、群体事件、违法乱纪、信访不信法、以及医闹、学生自杀等。在这种错综复杂情况下，存在着如何正确地判断、正确地处理、正确地把握的问题。我们需要始终坚定不移坚持一个方向，就是中国现在实行的改革开放路线不能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要毫不动摇，不管国内出现什么样的问题，不管国际上施加何种压力，这个道路是不能更改的。

    第二，提高群众工作能力。党外代表人士的重要特征之一就是具有广泛的代表性，是各党派团体和各族各界的代表，说到底是各方面群众的代表，做好群众工作，特别是做好所代表社会群体的群众工作，是义不容辞的责任。领导干部包括党外领导干部的第一能力，应当是做群众工作的能力，如果不会做群众工作就做不好领导工作、当不了领导干部。群众工作一直是共产党的老传统，共产党的起家本领，但是我们现在有相当一部分领导干部不会做群众工作，一些老一点的同志不想做群众工作，还有一些同志不敢做群众工作，长此以往，就有脱离群众的危险。不会做群众工作，一系列的问题就产生了。这里面的前提条件我看是不是始终坚持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如果一切都是坚持为民宗旨，我们不管在何种岗位上，都可以从不同程度、不同角度做好群众工作。比如说高校的，实验室主任就要做好实验室的群众工作，系主任就要做好老师学生的群众工作，基层一线的同志更不用说了。做群众工作，要敢于吃苦，要深入基层，要广泛联谊交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基本功，就是调查研究，如何提高调查研究的本领，如何提高调查研究的实效，真正反映实情、反映民意，而且最后形成的效果能为群众办成实事，这是做群众工作一个很重要的要求。此外，作为一个党外代表人士，作为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或者是领导干部，要多加一条，就是促进社会和谐稳定。这是一个新课题，在社会矛盾凸显的情况下，我们作为国家的干部队伍的一个组成部分，有责任做好社会和谐稳定工作，通过化解矛盾，通过理顺情绪，通过解决一些实际问题，最大限度减少不和谐因素，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同时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甚至是和谐因素。做群众工作，首先要把立场要搞清楚，和群众站在平等的位置上，不能以上对下。其次要换位思考，只有在群众的位置上，才能有更深的体会，才有化解的办法。如果一上来就居高临下，我是领导干部，就会你说你的，他说他的，越说越僵，结果把群众工作越做越僵。年轻干部早晚要过这一关。碰到处理涉及社会稳定事件的时候，不要说这都是共产党的事，非党干部在这方面可以发挥很大作用。所以，大家要把做群众工作作为一个基本功，能力建设里面的基本功，我们所有工作的基本功就是做群众工作。

    第三，提高岗位工作能力。党外代表人士之所以有代表性，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同一般群众相比，其工作要出色一些，贡献要大一些，影响力要强一些。所以，当好一名党外代表人士，要有强烈的责任心，立足岗位，胸怀大局，把自身岗位工作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与湖北跨越式发展紧密联系起来，把本职工作做好，在本职岗位上建功立业，为推动湖北科学发展、跨越式发展、加快构建促进中部地区崛起重要战略支点做出更大的贡献。这里讲的岗位，是指多岗位。我们每一个党外干部，大多数甚至是绝大多数，都不是一个岗位，都是多岗位的。是人大代表，有人大代表的岗位，是政协委员，有政协委员的岗位，在国家机关工作，有国家机关的岗位，在司法机关工作，有司法机关的岗位，在社会团体工作，有社会团体的岗位，在企业工作，有企业的工作岗位，当然，在党派还有一个党派岗位。先要把身份搞清楚，要有强烈的身份意识，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你不是一名普通的公民，也不是一名普通的党外人士，而是党外代表人士。党外代表人士，就是你是代表，要有代表意识。同时你又是党外干部，要有干部意识，如果是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要有领导干部意识。身份意识建立起来了，相应的责任意识就建立起来了。根据身份意识建立起责任意识，你在参政议政、组织协调、合作共事中就能够找到自己的准确定位了，参政议政应该从什么角度做，组织协调应该在什么范围做，合作共事朝什么方向努力等。尤其是我们党外代表人士进入到实际岗位以后，脑子里不要想我是党外代表人士，只能想我是局长，我是副局长，我是厅长，我是副厅长，树立局长、厅长意识，岗位能力由此而生。再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我们有些同志加入人大、政协以后，有的是人大常委、有的是政协常委，有的是人大副主任，有的是政协副主席，这个岗位意识，很多人清楚，但也有少数人是不清楚的，他们认为把本职工作做好，也就是把原单位工作做好就行了，至于如何在人大政协履行职责，意识不强。意识不强，参加会议和参与讨论就不积极。比如在政协，既不参会，也不发言，既不提提案，也不反映社情民意，这样的委员是有的。那就不要说岗位能力了，连意识都没有，就更不会有能力。总之，岗位意识、责任意识、身份意识这几个意识不清楚，能力就必然定位不准，或者就没有定位。所以，我们讲岗位工作的能力建设，先把意识建立起来。能力建设有很多途径，前面学员们讲了很多，我就不重复了。

    最后，我想讲一讲人民政协工作。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有两种主要实现形式，一种是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直接协商，另一种是在人民政协进行协商。希望大家支持各级政协的工作。属于政协范围内的，特别是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对政协工作多提意见与建议，我们将不断改进政协工作。让我们共同努力，来实现湖北科学发展、跨越式发展的目标，来共同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我今天借这个机会，就讲这些想法和体会，仅供大家参考。谢谢大家！